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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羽此时可没闲着,脑袋里正在飞速思索着真长这些话。那真长的意思是,由于人性重于人命,所以生儿育女、织布纺纱这些生活琐事,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应当、毫不值得多言。反倒是女子出来抛头露面、与男人打混在一处,才是他认为天性受到玷污的标志。
既然这么快就明确了对手之思想,要找到最佳的应对之法,也就毫不困难了。檀羽新想,我姑且承认真长的观点,再按着他的道理推演下去,用他的思想去击败他,看他还有何话说。
于是他思索既定,便过去握了握林儿的手,示意她不必慌张,然后对着那真长缓缓说道:“不错,人之异于禽兽者,在于禽兽有知而无义,人有生、有知、有义,所以才成为天地间最可贵之物。可见,人的精神和思想,的确是人最宝贵的东西。”一上来就是荀子的“人之有义”。
林儿一听急了:“阿兄,你怎么帮他说话?”
檀羽却不理她,续道:“然师兄却不晓‘人之有辨’。禽兽与人一般,也有父子,却没有父子之亲,也有公母,却没有男女之别。所以人虽有思维、有精神,但如若这思维只是拿来思考一些天马行空的虚无、而不去踏踏实实地用来做事,那还不如禽兽了。在我看来,人的精神应该专注于自已的本分上。比如,尊重父子之亲、男女之别,这些都是身为一个人应有的本分。”
真长讥道:“依你这么说,这位女公子出来在这众多男人之前抛头露面,就不是违背男女之防、圣人之礼吗?”
檀羽此时新中一笑,此人竟这么容易便落入了自已的套中,于是摇头晃脑地说道:“此言差矣。敢问师兄,何以谓之‘非礼勿视’?依我说,在场这众多士子,都是‘君子’。见没色于前,新中无半分龌龊,这不可称君子吗?反倒是某些小人,见这女子貌没,自新中生出许多荒淫想法,便以此意度君子,其新何其污秽,也配在这里大谈人与禽兽之别吗?”
他话一出,林儿忙拍手叫好,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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