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时候也是个实打实童子功出身的。
想到小姑娘电话里惊惧的语气,肖悸这回倒是真严厉起来。
大约在椅子上坐了两个半小时,肖悸才松了口要教她唱腔,之后喊嗓吊嗓全来了个遍。
“立咽壁,抬软腭,用底气。”
因为阿棉喜欢的是青衣,所以肖悸教她的也全部都是青衣发声的方法。
隔着窗,但凡有人从楼下面走过,都能听见上面咿咿呀呀的唱调。男女声音混混合着,倒把外边银装素裹的一片雪景染上了几分潋滟的缠绵味道。
之前阿棉还觉得他有点问题呢,现在看来好像什么问题也没有。
出了门之后小姑娘红着脸和他道了谢。
“要不我明天早上来吧。”阿棉开口。
“早上?”男人皱眉。
“我看别人练习都是大清早起来的呀。”
“别别别好吧,我上午可起不来,我得睡。”他摆手。
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说起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蓝青色的袍子罩在他身上,身板挺直,颇有些民国时期的贵公子味道。
只是唱起戏来,冷且艳。
“那我走了,肖悸哥哥再见。”
说着她正要下台阶,忽而被一只手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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