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怎么怎么样时的场景,顿时更难过起来。
于是不远处一群年轻小伙子叫林春意过去玩,春意死活不肯动。
她坐在阿棉身边,拉着她白白嫩嫩的手说了一大堆安慰的话,又劝她喝了两杯酒。
直到小姑娘脸上染上了粉色,说话东倒西歪,她才作罢。
“男人嘛,都是贱骨头,你越对他好,他就越贱。”
阿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
……
喝断片了之后,阿棉也没了记忆。隐约只记得有人把她抱上了车,身板很硬,不像个女人。
第二天从床上起来,阿棉头痛欲裂。
“小棉,醒了吗,妈妈去给你做了醒酒汤,和早餐放在一起哦。”
“好的,谢谢妈妈。”
小姑娘穿着粉色的睡衣站在洗脸台前回应母亲。
成人的世界真是麻烦啊。
光是酒精一样……就很可怕了。
出卧室之前,阿棉把书桌上的几张散乱的照片收拾好,夹到了日记本里。瞥到白色衬衫的少年时,鼻子又忍不住酸了起来。
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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