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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逢厉自然不愿意,他也发觉时间很晚了,随口去哄陆宜年,说明天再去。
跟一个疯子讲不了任何道理,陆宜年一直被抓着手腕,不仅行动受到限制还觉得手疼。
眼看着厚厚的纱布隐约渗出浅色的血红,陆宜年不敢再挣扎,恼怒地皱起小脸。
主卧关了灯,男人习惯性地来抱陆宜年。
周逢厉身上的血腥味实在太重,恍惚间陆宜年总觉得自己回到了六年前。
六年前在那间灰暗的出租屋,陆宜年枕着自己的手臂趴在床边,默默望着被他带回家的周逢厉。
“我睡不着。”陆宜年的语气很糟糕,响在另一个人耳畔却带着撒娇的任性。
一片漆黑中周逢厉准确找到陆宜年柔软的脸颊,他沉默地靠近,来触碰陆宜年的侧脸。
禁锢在腰间的那只手松了一点,陆宜年立即翻了个身,也不管自己的动作会不会撞到男人受伤的腹部。
周逢厉果然没有说错,陆宜年拿着那把水果刀却心软了,让对方有了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