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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年说话很小声,却压抑不住语气里的雀跃:“蒋臻卓也快出国了。”
同桌附和道:“跟我差不多时间,不过我听我爸说他会提早走去适应环境。”
这么一算蒋臻卓能待在学校的时间所剩无几,假如真少了一个这么大的麻烦,陆宜年刷题的效率都能事半功倍。
几个月前在那条小巷的事件给蒋臻卓留下了很大的创伤,酒瓶砸破了蒋臻卓的脑袋,不仅缝了针还伴随着脑震荡后遗症。
这些情况还是陆宜年听别人讨论才知晓的,同桌转述给陆宜年听,说蒋臻卓每天在学校那么威风,出了校门还不是要被社会上的人教育。
听同桌的描述好像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蒋臻卓只能自认倒霉,毕竟没人知道当时的肇事者究竟长什么样。
陆宜年想了想,轻声坦言:“那条小巷,其实我也在那里。”
同桌应了声:“我知道,有人已经讲了。说他们在那里揍你,结果自己也被别人揍了,这不是活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