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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不止有玻璃杯,还有放在茶几上的纱布可以陪自己玩闹。猫咪听到陆宜年的声音高兴地叫了一声,立马跟上陆宜年的脚步一起跑上楼。
主卧是一个很私密的场所,然而医生检查了周逢厉的伤势,发觉比陆宜年表述的更严重。
一时间徐纪阳的重点也不再是兄弟的八卦,与血肉模糊的伤口一起的还有周逢厉身上几道陈旧纵横的伤疤。
联想到周逢厉上位前发生的那些家族争斗,徐纪阳不禁去看站在他身侧的陆宜年。
——医生正在夸奖陆宜年的包扎手法,认为他学过一点相关知识。
而陆宜年这点技术都是从孟汀烟那里学来的,不仅是给周逢厉包扎,在认识周逢厉以前陆宜年也可以用这些学到的技术给自己处理伤口。
徐纪阳听着陆宜年跟医生小声交谈,觉察到陆宜年对这道可怖的刀伤没有产生任何恐慌的情绪。
——说明他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更有可能周逢厉身上那些陈旧的伤疤是怎么形成的,陆宜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长时间的痛感让周逢厉的神经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他始终保持着清醒,沉默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医生自然也知晓周逢厉的身份,但设身处地从病患的角度去代入,医生鲜少见到像周逢厉这样的病人。
腹部的伤口深可见骨,疼痛是必然的,可是自始至终周逢厉都没有多大反应。
到底是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少爷,这种血淋淋的伤口看久了徐纪阳免不了犯恶心。
中途陆宜年离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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