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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还是太孙那会儿,便很爱往摄政王府钻,一口一个王叔叫的无比亲热,傅珩虽说被缠的极烦,但也是真心教导过,二人感情自不容质疑,便是如今圣上乃一国之君,在傅珩面前也只是晚辈,傅珩高兴了,称一声陛下,不高兴了给圣上的信便是连名带姓的唤。
此时光听他咬牙切齿的语气,便知是气急了的。
贺若婈心知他说的是气话,毕竟山底下那孩子,按照辈分得唤他一声太老师,他又如何能真的不管他死活,但她并未反驳,因她也舍不得女儿去为他闯九层塔。
可他们都清楚,如今除了九层塔那颗药,无人救得了太子。
被火药震损五脏六腑,便是雪山的医师也无能为力。
唯有九层塔顶端那颗供养多年的神药,可在人还有一丝活气时逆转乾坤。
“他竟活着来了。”
又过了许久,傅珩沉声道。
自从知道贺若真欲回雪山取药后,傅珩夫妇的心情便极其复杂。
他们舍不得女儿,也做不到亲手阻断太子的生机,所以傅珩那时便阴恻恻撂下一句,
‘他若有命到山底再论!’
被火药震损至此,正常人谁能活如此久,若人在路上没了那便是命,他也不必纠结该不该任由爱女去闯九层塔,可那小崽子偏偏命大的吓人,这都七日了,竟还吊着一口气!
贺若婈动了动唇,几番欲言又止。
傅珩与她恩爱多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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