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珩被她的双眸拉入尘封多年的往事之中。
那年崔凝六岁,父亲要去外地上任,全家都准备与父亲同去,临行前一晚,崔凝突然发起了高烧,母亲本想留下照顾她,却被她的祖母阻止。
老太太做主将她带到了顾家,当夜她便做了噩梦。
侍女怎么都无法将她哄好,面对着啼哭不休的小崔凝,又不敢去惊扰老太太,侍女正烦恼该如何是好。
他正巧从书房回卧房,路过听到了崔凝的哭声和侍女略带不耐的声音,便推门而入,替崔凝号了脉,吩咐那侍女去府外找宋郎中来看。
病中的崔凝小小一团,见他进来,缩入被中,只露出一张烧得红彤彤的小脸袋,一双眼儿怯生生地打量着他,哭声虽然止住了,眼泪却还是流个不停。
他将帕子放在盆中浸湿,绞得半干,让她半躺在自己怀中,将帕子敷在她的额上,又喂了她一块饴糖,轻拍着她,缓缓唱道:“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
崔凝在他的安抚下渐渐不再哭泣,待那侍女寻了郎中回来,郎中却说要扎针。
小小的团子又开始哭哭啼啼,躲在被窝里缩成一团,怎么都不愿意配合。
他只得拿出新得的西域物件哄她,说它是多么新奇多么好玩,哄得小团子钻出被窝,拿着玩具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他乘胜追击,说愿意扎针就送给她。
小团子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要和他拉勾,他一口应下。
扎完针吃完药,他又嘱咐婢女去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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