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雍好看的手指,沿着那穴口,揉捏着附近的软肉,最后停在凸起,两根手指夹起玩弄。
傅如锦觉得身体好烫,整个器官都被段明雍从里到外占有着,那种酥麻感却通过段明雍灼人的眼神传递。
有什么东西汇聚着,引得傅如锦喘得越来越重,想要颤栗尖叫。
段明雍抽插揉捏得慢慢加快,她对傅如锦说:“今天叫我的名字。”
“段明雍。”傅如锦听话喊着,那颤栗聚集一分。
她很少这样直接叫她的名字,年少时段明雍逗着她叫让她叫姐姐,一叫就这么多年。
“啊…嗯…想要…段明雍…操我啊…”
破碎的呻吟喊着女人的名字,傅如锦第一次直视自己,作为女人对段明雍平等的欲望。
“段明雍,啊…段明雍…”每叫她一次,那种酥感便从尾椎一路升到大脑皮层。
“段明雍呜呜呜呜干我,要死了…给我…”
对视的双眼和爱人的名字才是最醉人的春药。
灭顶的爽感来自于爱人的低语,“好,傅如锦,”段明雍弯着漂亮的眉眼亲了亲她的唇,“段明雍干你。”
或许喷了对方一手或是一身,总之,傅如锦心满意足地靠在心爱的人肩膀,享受高潮余韵。
高潮了,段明雍干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