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听着听着反而笑了,他平视陆宗的眼睛,用带着嘲弄的语气说道:“那父亲,你今天是疯了吗?”
这样嘲弄的目光落在身上,陆宗瞬间像是有盆冰水从?头浇下来,猛然回?过神来。
虽然他确实很愤怒,但做了这么多年陆总,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还是清楚的,比现?在令他恼火的事情遇见多了,要是次次都这样口不择言,那陆氏还要不要做,股票恐怕早就红成猴屁股了。
陆宗本?身自己就靠玄学获利颇多,此时出?了问题,很快就联想到某些无法解释的地方。
他仔仔细细回?忆了几遍自己这两?天见过的人,除了正常工作需要联络的下属还有早就约好昨天见面的合作方老总,唯一不太正常的就是刚刚医院门外偶遇的施以观。
怎么会这么巧?陆宗作为一个资深疑心病患者,越分析越觉得蹊跷,他整理好表情,冷笑一声看向容时:“你都知道了对吧。”
他这话?是肯定句,容时如他所?料点了点头,面上像是凝了层坚冰:“如果你说的是你和施鹤做的那些破事的话?,那很遗憾,我确实都知道了。”
“你姓陆,为陆家做些贡献不是理所?应当的么?”陆宗扶额,一副语重心长长辈的样子,“我还是觉得你之前想要努力获得爸爸的爱和认可的样子可爱一点,你这孩子真是的……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难得施鹤这些东西你能防得住么?”
陆宗抬起?头,笑容充满恶意:“谁叫你是个怪物呢,小时。”
容时如他所?料握紧了拳头,像是努力用冷漠来掩饰心中翻腾的怒火,那张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色染上一抹绯红。
“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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