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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弘景感觉脑子浑浑噩噩,那些辩解的话像是被猫疯玩滚过的毛线团,全被压在干涩发紧的嗓子里。
他也只?能像曾经生病躺在床上的容时一样,干巴巴地说?:“我没有。”
如?今身份互换,他才终于明白自己当时的嘴角有多?么可恶。
那个时候他听了陆曦的话,又见到他可怜巴巴含着包眼泪在床上打针的样子,怒火直冲破天灵盖,急匆匆就跑回来替他讨回公道,甚至没多?看另一个受伤的弟弟两眼。
在容时出事真相大白后,他还曾自我安慰地想过,自己只?是当时没看清弟弟的样子,如?果看到了,怎么也不会放任他独自躺在那里,还说?出那么多?指责的话来。
现在他才发现,其实?自己看得很清晰,此时此刻,他脑中清晰浮现出容时重伤失血后苍白的脸和没有补水干裂出血的唇,那时阳光透过窗子洒到他脸上,几乎要透过白到透明的骨肉射到另一边去。
他透过阳光的屏障看到他抱着那只?向来不太亲人的小猫,看着他的眼睛从期待转为失落。
他明明当时已?经看清了容时的脆弱与难过,竟然还能不分青红皂白地说?出那种?堪称恶毒的话来……
陆弘景恨不得穿越时空把当时的自己捅死,好叫那个可恶的人嘴里永远不会吐出那些伤人的刀子。
林慈恩柔声细语他尚且如?此,而他当时的话是那样尖锐,容时又有多?伤心?无力呢?
他突然失了辩解的力气?,林慈恩看他低下头,又柔声道:“没关系,知错改了就好,家人不是不能给?你改错的机会,对吧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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