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血线。
容时拼命向反方向跑去,然而这个地方的路实在是太暗、太坎坷、太艰难了。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知是骨折还是崴了脚,试了好几次也没能爬起来。
林院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狰狞的影子几乎要笼罩在他头顶,容时伸出手,紧紧抓住前面人的衣角,力度之大几乎将对方昂贵的布料攥成抽巴巴的卫生纸。
男人回过头,他的脸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像是综合了陆家兄弟的五官拼凑而成的一样,男人目光仿若坚冰,一点一点、不容拒绝地掰开他的手:“你是个怪物,我们不欢迎怪物。”
林院长的鞭子狠狠挥下,容时反手抓住他的手,甚至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有些破音:“我不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