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将脏污仔细擦干净后又拿湿巾擦了一遍,容时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没有去看他。
“对不起。”推门前董海轻声说。
“注意身体,别再吃那么多药了吧,小时。”
“滚!”容时随手拿过笔筒狠狠仍了过去,眼角带着薄红,笔筒滚落在地,门上留下了一个小坑。
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攥成拳,他拉开抽屉,抓过一把硬糖尽数拨开塞进嘴里。
这种糖果是小卖店一块钱五颗的那种,甜味和做工都很廉价,带着孔的圆形糖块划破了他的舌头,但糖实在是太甜了,甜得发苦,甜到过了好半天容时才感觉到舌尖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