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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安黑眸微眯,看着面前疯疯癫癫的人,满脸恶心,“一群上不得台面的狗东西,你妈当初为什么来疗养院?我想你心里也很清楚。”
“ 真以为鸠占鹊巢成了凤凰?”
“ 结果呢?”
“ 搭上自己的老命,要我说,就是活该!”
“闭嘴!”周傅辛狠狠挣扎怒斥道:“这一切都不是她自愿的!没有你妈她就不会死!”
白榆手心爬满冷汗,紧绷的神经溢出满脸冷汗,他不知道周亦安是否已经遇险,一切只能往好的方面设想。
他醒来,就是被人用衣服裹着丢进了草丛后的模样,迷药后遗症让他的大脑像被人用针密密麻麻扎了个遍。
身躯犹如填充的海绵柔软无力,甚至还伴随想要随时随地昏过去的意志,寸步难行。
他不知道自己被周傅辛丢在了哪,但他一定要回到疗养院,他不能让周亦安有事。
白榆咬着唇,浑浑噩噩往外走去,嘴唇的疼痛能让他意识清醒,满嘴铁锈就当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