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意识早已浑浊,在理智崩溃中,白榆叫出了心中早就有数的称呼,“老公……”
白榆直接从去年被干到今年。
俩人在家里窝了一个星期,白榆突然发现狗男人偷偷摸摸有事瞒着他,老是半夜三更不睡觉,将自己反锁在书房。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可周亦安在床上就跟疯狗似的,根本不像病毒发作的样子。
而且,周亦安血液里面的病毒早就排干净了。
白榆问过他,结果男人怎么都不说,他也懒得搭理他。
在要复工前一天,他同周亦安去了墓园。
这是白榆第一次看见言潇的照片,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周亦安长的像他母亲,尤其是鼻子和嘴。
照片里的言潇穿着白色连衣裙,笑脸盈盈的看着前方,透着江南女子的温婉。
周亦安的妈妈一定很温柔。
白榆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与周亦安十指相扣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妈。”周亦安笑了笑,看着墓碑说道:“这就是上次我来同你说的白榆,你是不是也很喜欢?”
白榆眼睛仿佛进了沙子,这时微风突然从他脸庞轻柔的划过,仿佛带着怜爱。
墓碑上的照片是她生前唯一的物件,其余的东西都被周荣天毁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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