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脾气,他也没法只得摸了摸鼻子,自己出了办公室。
路晏一走,办公室陷入沉静。
周亦安卸力般坐在椅子上,看着医院里保镖发来的消息,眼眶微微变红。
气到头皮发烫,眼睛发黑,全身发冷,身躯软的像根麻绳,四肢无力。
白榆明明来了海城,可他去看了潭州以后又走了,难道自己在他心里就这么渺小?
渺小到随随便便的一个陌生人都能抵得过自己的分量?
他开始不安,焦虑且暴躁,甚至感到疲惫,还有难以忍受的痛楚。
肚子像是被一辆重型卡车碾过似的,又如同有万上只蚁虫是啃噬着胃。
他忍着疼,满头大汗的拨打了白榆电话,此时电话那头仿佛就是他的止痛剂,他想听一听白榆的声音,想亲自将宫洛伊的事解释给他听。
手机度过了漫长的嘟嘟声,随后,一道冰冷的女声传了出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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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从医院出来,潭州已经醒了,但是还不能说话,四肢也不能动,他试图问了问周家的问题。
可不知是不是后遗症的原因,他反应有些迟钝,看来还得等他再恢复几日。
他现在就想弄清楚,曾经买通谭州的人到底是不是周荣天。
白榆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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