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蕴积之地中的水才会对我产生影响,所?以你把你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都丢掉。”
佑宁乖乖地点点头:“哦。”
“不过你也确实提醒了我。狐族都怕水是单丘告诉我的……啊,单丘就是我们峪山的长老,知天晓地,明古道今,有机会带你认识一下……从前我并没在意过这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如果这里面有内情的话,他绝对知道。等从安善回?去?,我会找他问一问的,”说到此,他嗔怨地睨了她?一眼,“不然免得佑宁老是怀疑我。”
佑宁把头摇得飞起,“没有没有,我真没怀疑你,只是桂前辈他……”
话未说完,突有一物自?佑宁的发间飞出,掉在地上。
佑宁“咦”了一声,定睛一看,一枚小指指节大小的白色海蚬壳静静地躺在地上。
岁偃同样看见了蚬壳,立刻脸色一变,起身抬脚就将那蚬壳碾碎,他严肃地道:“今晚可有谁碰过你的头发?”
佑宁想?起沛怀柔突如其来的靠近与不合时宜的动作,立刻答道:“安善的嫡长公?主沛怀柔,接风宴后她?与我说话时遇夜风,便抬手帮我理了理头发,这海蚬应该就是那时候放上去?的。”
岁偃凑到她?面前,弯腰与她?平视,突然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又顺着她?的脸颊摸到发尾。
佑宁知道他是在检查是否还有海蚬藏在自?己的头发里,可就是控制不住心?跳加速,直到他起身,这才松了一口气,磕磕巴巴地问:“还、还有吗?”
“看来她?只藏了这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