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
“姜觅,你这?是连装都不打算装了吗?”
“公主殿下说的是什么话,这?种事何需要装,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她们离得不远,目光交汇。
风起了。
轻风吹动二?人的衣袂以及额间的碎发,撩动着不为人知的深意,仿佛是深谷中相对立的两处悬崖,其中寂寞坚持唯有对方?能懂。
德章公主的心间涌动着淡淡的温暖,眼神中不知不觉带出了感激之色。
那日她去换衣,走着走着忽然?身体一软。她当下就知道不好,猜到是自己先前?喝的茶水被人动过手脚。她以为身边的人是自己的心腹,虽然?心惊却也没?有慌乱,谁知道那跟在自己身边好几年的人居然?藏得那么深。
如果不是姜觅,如今的她只能忍着恶心与恨意,不甘不愿地嫁给柳家二?房的那个纨绔子弟,此后被柳氏一派牢牢捏在掌心。
她们同?为丧妇长女,同?样的无人可?依。姜觅说的对,守宫等同?于守命,她们的的确确是一样的人。
若无同?类的帮助,她现在恐怕已经走投无路任人宰割。
回宫之后,她用当差不力的理由将那吃里扒外的宫女打发了,但并没?有把事情闹开,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差,也知道能帮自己的人不多。
同?类或是相残,或是相怜。她觉得自己和姜觅是后者。她心里是无尽的感激,但出口的话却是一贯的娇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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