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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然盯着纸巾上刺眼的鲜血,脑子飞快转着,难不成席封昨天咳血了?
想到这个可能,池然只觉一股冷意从头凉到脚。
咳血?为什么会咳血?
又联想到席封最近突然的暴瘦,池然越发不淡定起来。
池然转身,就对上了大白猪的视线,接着大白猪便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池然眼睛眯了起来,他这便宜师父不对劲啊,明显是在躲避他的眼神。
师兄这种情况他自己知道吗?是自己多想了,还是说师兄自己知道却瞒着他?
池然想不通,于是便约了纪铭出来吃午饭。
纪铭是在席封身边时间最长的人,师兄有什么事情,纪铭肯定知道。
池然也有好多天没见过纪铭了,这次见他发现纪铭有些不一样了。
他刚开始认识纪铭时,纪铭就是席封的秘书,所以纪铭看他时总带着些警惕和戒备,后来则是无奈与无语,但现在却突然莫名的多了一些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