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其中,托塔阏氏的脸色最是奇特,像是开了染坊似的,青红皂白什么颜色都有。
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她嘴唇发白、微微颤抖,几乎要厥过去似的。
明明进门前,看到满地的衣裳和可汗铁青的面容时还在洋洋得意,却在进门后,看到自家儿子时目眦欲裂。
司露一下子明白了。
或许,托塔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带着可汗和这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来抓奸不成,却让自家儿子却成了那个被捉的,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她如何接受得了?
如此想着,司露只觉思绪一下子清明了。
想来,将她绑来做局诱别的王子入套的,定然也是托塔!
只是,这个局如何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搅了,发展至眼下这个局面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
她心中隐隐有个轮廓在浮现。
闹剧未散,呼延约卓脸上青筋暴起,犹在声嘶力竭地指控着,“戏言?这天下没有诅咒自家老子死的戏言!”
呼延海逻被他骂得哑口无言,只好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他此刻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只会平添汗王的怒火。
呼延约卓冷冷道:“逆子,既然你这么着急想当王,本汗就让你当个够,明日你便滚回到你的母族托塔部落去,无召不得回王城!”
这便是与几年前的三王子一样,被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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