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层层关系,才买到这个展览的门票,正好他遇到几个朋友,顺便聚了个餐。
他们这桌还没买单。
沈晔正要扫码付款,服务员微笑道:“有位先生帮你们买过单了。”
对方刷的卡,小票上龙飞凤舞地写着“裴执”二字,结尾还带着“^^”笑脸。
幼稚的行为,像挑衅,更像炫耀。
沈晔气得肝疼,肩头隐隐作痛,他看到不远处肩并肩行走的二人,面色扭曲地将小票撕成粉碎。
……
天色渐晚,天空飘起一层流动的霞云,傍晚微风徐徐吹落在身上,人行道边上是茂密绿植,远方偶尔有汽车鸣笛声响起。
谢凝抿了一口冰美式,道:“刚刚的事……”
裴执打断谢凝的道歉,问:“不会觉得苦吗?”
谢凝微微愣了片刻,垂眸看向手中的冰美式:“会。但它能让我的大脑保持清醒。”
他喜欢这种感觉。
也许是因为皮肤饥渴症总是会让他陷入不稳定的状态,所以他格外追求稳定。
“好苦。”裴执说,“像冰箱里拿出来的中药。”
“但是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