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松。”宁瓷实话实说。
白舸对宁瓷的回答并没有露出明面上的讶异,“昨天是我考虑不周,居然让你和维安一起去处理切片,你没有被吓到吧。”
“呃......”宁瓷回忆了遍昨天的经历,不太确信地重复了一遍:“吓到?”
“看上去是没有,这样我就安心多了。”白舸说,“许多人都害怕植物,这种恐惧根深蒂固,如果知道垃圾回收站里有植物人她们甚至会连夜搬离小区。”
“我曾经从事过花匠工作,对植物没有什么恐惧。”宁瓷说。
她有一次执行的刺杀任务目标是告老还乡的三品大员,他在乡下置办了占地广阔的宅院。宁瓷伪装成花匠潜入,把这位大员精心培育的名贵花卉剪得满地都是。
损失惨重的大员让家丁痛打宁瓷二十大板,她趴在地上假死的时候很期待大员能被自己气死。
不过大员多年宦海沉浮,不会被这点小事轻易打倒,气归气,到了晚上睡得像猪一样。
宁瓷从柴房里偷偷溜出来一刀了结他,然后再回到柴房继续装死,第二天被慌乱的家丁丢到了外面林子里喂狗。
此刻她回忆起来底气十足,“我对修剪很有心得的。”
“是,昨天多亏了你。”夫人顺着话题问:“花匠是什么?”
“专门负责......”宁瓷突然闭嘴。
不对劲,这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面试的时候,自己脱口而出的夫人,直到现在都没有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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