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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新平关注着他在医院的动向,某次吃饭的时候说:“最近好过么?”
裘生冷冷地看着他不慌不忙夹菜的动作。
裘新平夹起一片苦瓜,推了推眼镜,微笑道:“精神科医生不好做吧,心理压力是要比继承公司大的,还是赶紧辞职来打理公司吧。”
裘生没动筷子,站起来就要回房间,退离餐桌前还勾唇嘲讽道:“我昨天又看见徐利航来找你了,我看见的就两次了。怎么,你的公司也要破产了,所以让他来教教你怎么应对银行欠款?”
“阿生,”裘新平眼里透着阴鸷,但语气还是温和的,“我可不会等你很久。”
裘生嗤笑一声,转身上了楼。
因为怎么问余青用什么方法伤的自己她都沉默来应对,护士没有办法,只能请示过后浅浅地在表面上搜了一下她的床位。
最后在余青的枕头套里翻出了一沓写了字的纸,但没有搜出来笔。
笔一类的东西在医院也属于管控物品。当余青妈妈来探病的那一天,余青偷走了她妈妈包里的一支签字针管直液笔。
她把里面的墨水全部用掉,字迹潦草凌乱,下笔很重,在纸上留下深深的笔印。
纸上的东西有写给自己的,写给她妈妈的;而更多的,是名为“告别书”的手写信。
用完了墨水的针管笔头,则成了一把利器,让她在夜半惊醒之时给自己画上没有痕迹的烙印。
护士把这一沓纸给他的那天,裘生在医院的花园里抽完了一盒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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