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那他就更卑鄙了——他脑子里还在幻想着未来。和她有关的未来。
“为什么道歉?我能接受的是,你为你的称呼道歉。”姜落再次提起。
“称呼?”严佑紧张地咽了咽,喉结上下滚动。好像有人拿了一个大炮轰击他的脑子,搞得他大脑混沌一片——她说他的称呼不对,究竟是哪个称呼不对?
晚霞渐渐散去,天色渐晚,不远处是百姓赶着鸭子回家时路过的嘎嘎声。
吵得他更心乱了。
他决定投降,“抱歉。我不知道你真正的意思。”
“这样吗?”姜落挪近了些,“我得确保严大人听清我的意思才行。这个距离你会介意吗?”
“……不会。”他巴不得她靠近点。
“那我再近一点。”
距离拉近,围绕周围的不再是第一次拥抱时的污泥臭水味。严佑身上原先的松木香已经淡去,现在是普通的柏子香,朴实无华,同样耳目一新。
她忍不住挨得更近,一寸又一寸地往前试探,“这个距离介意吗?”
原本还在窃喜的严佑绷直了身体,不敢乱动,却也不想拒绝。
但这个距离太近了。
他几乎可以看清每一根睫毛,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轻盈舞动,眉如远山含黛,弯出一轮初涤的新月,她的眼里盛满了朝露,脸上挂着小抹颊红,微小的细白绒毛随风轻动,偶尔是因为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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