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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开口,“该走了。”
赵驰见姜落终于对他说话了,跪在地上紧紧抓着她的衣角,“不是的姐姐,你不该和我道歉……对不起姐姐,都是我……”他脆弱地哭泣着,每多想起一分父母对他的好,他就觉得自己该多下一层地狱。
“我小时在柴房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等你,也是你让我被师父救下。是我对不起你,害得你家破人亡。”
“那根本……就不算家。”他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只知道抱住姜落的脚踝,不断哭喊,那是他仅剩的港湾。
姜落沉默着,看着他泣不成声,“姐姐,姐姐……”
终于,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姐姐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