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湿滑的青石板泛着光,照在那锋利的石头上,映出他离开的身影。
蒋蓉坐在房里,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最后哭累了,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后来是被敲门声所惊醒,打开门一看,十二岁的严佑正在门外哭个不停,一旁的下人只说了两个字——节哀。
天空灰暗,雨还没停。举起的烛火也被打压着,颤颤巍巍。
听说严允章离开后又回来找她了,因为跑得太急,脑袋摔在了那石头上。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膝盖磕在门槛上,发出咚的一声。她已经忽略了那份疼痛,只顾着抱着严佑抽噎,像是神经错乱一般呢喃着,“我不该那样说的……我错了……我错了……”
严佑也在哭,两人的混黏在一块,分不清谁的痛楚要更大一些。末了,只记得哭痛的眼睛和接不上的抽噎。
一切都是从那场争吵开始的。
没有人指责她,但她却把自己困住了。一场异想天开的结果是儿子走了,丈夫也走了,支撑着她的东西倒下,而訇然倒塌的废墟里藏着一个虚影——一个被规训的虚影。
她要找个“希望”寄托自己。一定要。
严佑听到蒋蓉在他耳边低语。
“小佑啊,我只剩你了……以后要乖乖听母亲的话,知道了吗?按部就班的……不要出错……求你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我的话,好不好?”
混着鼻息和颤抖的声音,黏腻地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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