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感同身受是不存在的。他不处在那个压力之下,即使换位思考也不会有太多痛苦,说出没关系对他来讲轻而易举。
情况或许当时看着没那么严重,但就是察觉不到的才会如同毒素一般渗透,等到最终彻底破碎,只会摔个体无完肤。
他有时都忘了,自己同样身在那片苦海中,以自己的退让全出一种和平的假象,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他潜意识里也只能一个劲儿地对自己说没关系。
“我会改正的。可以吗?”
“你这样说得我像是个棒打鸳鸯的恶人。当然,我也不介意。我猜你们之间的相处也就是你的休沐日吧?有空的时候便珍惜每一刻,腻歪在一起,只对感情夸夸其谈了么?”贺兰梓晃了晃手中的茶杯,“你看这杯茶,一般人得攒多久的钱才能喝上一口?你知道吗?你不知道。所有的没关系在撤掉物质条件后,你还能毫无保留地说爱吗?”
“也许你不自私,你的为人也能够支撑你做到。但不好意思,我不关心。那样的承诺太过虚假,我也不会相信你,我不会容忍落落跟着你去到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如果说严佑只是个陌生人,贺兰梓兴许还能礼貌地对他笑笑,保持一点体面。
“暂且抛开这些不谈。你敢说,你对她没有过诱哄?”贺兰梓完全不能容忍骗局,无论它的原因是多么让人心生怜爱。
“严二公子,你配不上她。”
“可你这样做……和我的母亲有什么区别?”
专制独裁。一刀切。
“我只不过说了些现实的问题,让你没那么强烈的负罪感。”贺兰梓并无所谓,生在皇宫长在皇宫,见过的烂事多了去了,她也从未标榜自己是什么好人。她甚至又多嘲讽他一句,“既然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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