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往鸡圈里面挪了挪——似乎是怕自己的这个样子吓到他们。
贺兰梓瞧了她一眼,微微皱眉,她只是纯粹地讨厌脏乱差;迟央淮则是默不作声地,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贺兰梓身后,垂着头只盯着她的鞋后跟。
四人没有多说什么,开始收拾屋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特意做的,本身就穷得叮当响,包里也没什么东西。
第二次见过姜落的时候是晚上,一根木柴正摔在她身上,她被砰的一声丢出门外——那女孩不哭不闹,抱着木柴进了另一边的柴房,一连串的动作像是习以为常,然后就会有一个男孩鬼鬼祟祟地跟过去从柴房的窗户处丢进去什么东西,再折返。
后来见到她挨打的次数多了,也就只有刚碰上的时候能管一下。想跟那女孩打招呼说说话,也都是隔了半个月她才肯作出回应,和他们“交流”——仅限于点头和摇头。
虽然话说得不多,但存在感不低。她会在路过他们的院子时,帮他们的菜园浇水,角落也会出现一小捆收拾妥当的木柴,但偶尔要是被抓个正着就会嗖的一下跑没影儿。
姜落不爱说话,但她的弟弟赵驰很活泼,小聪明多得是,跟他们叽里呱啦说个没完,姓什么叫什么,平时又怎么样——聊了几次天就全知道了。
直到那个接近天亮的风雪夜。
男孩头一次哭着跑进他们的家,求求他们救救自己的姐姐。
再后来,他们就养了这个女孩。
刚开始那段时间,任凭他们如何动作姜落什么都不肯做,本来就不爱说话的人更加自闭,只是安安静静缩在角落里,双眼无神。
她对爱意抱有警惕,最渴望的是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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