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要继续前行了。”
如果大厦轰然坍塌。是的,如果一切都停止,少男少女在海边拉手跳圆舞的旋律止息。世界的欢宴散尽——那她不得不从她的执念里走出来。
国境线上的舞会停止!玛琳娜!
她心惊胆战,看着眼前的一切宛如褪去茧衣的新的赤体的蛾。
那过去的执念被他看穿了多少,她毫不敢思量。但是,他为什么看出来了呢?他是妖怪吗?
“走啦!”kevin开始打呵欠。“榕榕。”
“榕榕,你还去么?”贺时唯放开她。
“去。”
喻小榕明白不是执念所催,而是在这里杵着,和剥光了衣裳走在大街上毫无差别。
夜深的群聊,发生在kevin沾枕即睡死之后。“第二圆舞曲有种诡异的颜色。”小叶榕说。“从谷底一个奇异的回旋,转到另一个谷底去。但是始终在谷底。”
“怎么会呢?”图兰朵不同意。“情绪是流动的,是起伏的。舞曲也是。”
“作者究竟在想什么?”小叶榕接着说。
“你们说的我都听不懂。”小桂林说。“放交响乐是不是能养出雌鱼来啊?”
喻小榕嗤嗤地笑起来。小桂林真是纯正的笑料库本库,学的水产养殖,一整个本科阶段他都在养鱼。未尝不是比她沉湎于文字狱来得强,起码鱼儿能否养出来是个客观事实。
文字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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