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姓方,对待学生跟自家孙子一样,见她生得乖巧,细问之下又有重病,难免怜爱几分,还把儿子带来的巧克力分给她吃。
“你这病啊,得好好养,精细着养,”老人家笑眯眯地扶了下老花眼镜,看向少女涂着药水的手,“那也是,别留疤了,人的手就是第二张脸。”
温袅对此没多大反应,不笑的时候身上总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她装得出委屈可怜的柔弱模样去蛊惑别人对她好,实则心底如同荒漠,凉薄才是真正的底色。
就比如救胡江老婆这件事上,若非胡江有用,她绝对冷眼旁观到底。
旁人的生死于她而言,有何干系?
外公总说她,生得观音像,却是罗刹心。
一语中的。
“方爷爷,我以后能经常过来吗?”她稳了稳心神,并未因为突然的自嘲产生失落情绪,反而乖乖的问方爷爷。
“你这没病没痛的,来我这干嘛,”方爷爷说:“那些学生都说我这闷,何况医务室和医院差不多性质,来这就证明生病,不是好事。”
温袅隐晦的打量对方神情,见他只是亲切的笑,唇也跟着弯了弯,眸子裹挟些许迷茫,和恰到好处的怀念,“你跟我外公很像,我是外公养大的,从小跟他一起生活我们还没分开过这么久。”
“我想他,你跟他差不多年纪,看见你,我就想到外公,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老家会不会孤单。”
老人家最见不得小辈难过,尤其是这种原因。
方爷爷哎哟两声,赶忙把巧克力剥开塞到少女手里,试探地揉揉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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