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她捂住胸口,另一只若白瓷透净的颤抖着在腰间挎包艰难翻找,哭声细弱到几不可闻,小脸瞧着可怜极了。
饶是两人见多识广,此刻也被眼前变故镇住。
“哥,这咋办?”
六神无主之下,沉濯只能向蒋晟求帮忙。
男人敛了敛浓密眼睫,从高处俯视的目光如有实质,他细致描摹少女哭得惨白的脸蛋,一寸一寸,沿着侧脸线条描到脆弱后颈,最后的风景隐没在衣领之内,无法窥视。
蒋晟眸光微暗。
他那颗生来就没有的恻隐之心,竟然可耻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