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听到那丝竹声,一遍一遍入耳时,她手指抓紧了锦垫,看着他额角湿透,眸色晦暗到极致,也放纵沉溺到极致的模样……
总是与往前不同,她微微红了脸。
出了昨日的事,杏儿跟梨儿都是欢天喜地,嘴里恨不得哼着歌儿。
发现宋春汐醒了,杏儿满脸笑容:“夫人之前专门派了刘嬷嬷传话,让您今儿莫要去请安了,多歇息歇息,又送了好多燕液玉香露来。”
婆母是过来人,哪里不明白昨夜的事,不去请安也好,省得她忍不住害羞。
宋春汐闭起眼,侧过身道:“嗯。”
却说节后,徐钝打算将查到的消息告诉宋春汐。
因不想她跑一趟,当时是说派人去告知的,但这样机密的事,口传口恐怕不太安全,徐钝就想写一封信放在礼物里,毕竟宋春汐送了他沉香,他回送盒珍珠也正常,这样宋春汐收礼的同时也能看到信。
只是他提起笔又犹豫。
字不好,不知宋春汐会不会嫌弃?他破天荒地先临摹了几张。
大致练了四天后,徐钝派人将珍珠送去霍家。
宋春汐以为是沉香的回礼,没想到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一封信。
信里说了魏秋山卷入矿山案的事。
八年前,她才十岁,宋春汐根本没听过矿山案,霍云十七岁,当时应该在守孝,也问不出什么,至于父亲,他是在真定府,离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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