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精致,不似寻常的车厢坐两个人便很拥挤,它的内部有空余用来置放案几,软垫,甚至是书架,铜盂,香炉等物。
宋春汐一进去便按习惯靠在右侧,霍云则坐中间。
两个人离得不远,但气氛实在算不上融洽。
往常也就罢了,怎么坐都行,现在么……
勉强往左挪了挪,宋春汐道:“昨儿你巡查卫所很晚才归,今日这么早又送我出门,实在劳烦夫君。”
霍云:“……”
又换了花样,不过“夫君”这两个字她不是没对他叫过,刚刚成亲时也是叫了一阵,后来不知哪日就消失在口中了,如今重拾,有何目的?
为和离,定然不是。
哪里有心心念念要和离的人,突然起意叫“夫君”的?他打量她一眼:“谈不上劳烦,只是你大病初愈,何必急着去娘家?”
“我是为了春菲,她明年要议亲了,我得提醒她几句。”
没记错的话,宋二姑娘好似是十五了,她应该说得是真话,霍云唔一声,随手取了本书。
宋春汐发现是兵书。
杏儿夸她博览群书,然兵书恰恰是她从未看过的,宋春汐微倾身躯:“大燕周边的外敌都因夫君而臣服了,往后应不会再有战事了吧?”
霍云的目光没有离开书:“难说。”
各国情况不一,但身为君主,没有谁是心甘情愿臣服的,只不过形势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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