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在外多年,他从没有顾过母亲,也没有尽过孝,见她这般喜爱宋春汐,最终还是顺了她心意。
圣旨很快就下了。
两家定了吉日,没听说宋家有何不满,母亲放了心,叮嘱他好好疼爱宋春汐。
一面之识,半分喜欢都谈不上,如何好好疼爱?抱着这个念头,洞房时,他发现,宋春汐原也无心嫁他,既如此,那便凑活着过,他也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人。不过既已成夫妻,不管如何想,至少要做好本分吧,而宋春汐的本分便是侍奉母亲,做个合格的都督夫人。
现在想来,他考虑得过于简单,宋春汐同母亲相处融洽,都督夫人也当得游刃有余,但最重要的一件事她没有做好,她不安分。
不过宋春汐应不知她已泄露自己的心思。
那日母亲酿得荔枝酒开封,许是十分可口,他归家时,瞧她喝得脸颊潮红,青丝凌乱,好似海棠春睡,娇莲横卧,一时没能忍住。
可即便肆意,她也没醒,只是呓语阵阵,一会说要和离,一会又说要嫁给旁人。
夫妻不和,说些气话也属平常,和离的气话他能接受,嫁给旁人就有些过分了。他被她弄得兴致全无,质问那“旁人”是谁,后来听到了周士安的名字。
原来她已生出异心,难怪前阵子脾气渐大,对他爱答不理。可既有异心,今日为何一反常态?霍云怀疑她图谋不轨。
宋春汐并不知霍云的想法,将酒递来:“听说你马上要随圣上去丹水镇?”
今日他归家早便是要去告诉母亲,至于宋春汐,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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