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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只是看着年轻,实际上不知道都几千岁了,比她爹还大,比她爹的祖宗还大。
她这是在犯罪啊。
祁妙一秒恢复正常,后退一步,对玄渡结结实实鞠了个深躬。
玄渡:“?”
“前辈。”
她真诚道:
“你说要保护我,我真的很感动,我发誓,从此以后,我会把你当我爹一样孝顺!他有的你也一定有,绝不厚此薄彼,一碗水端得平平的!”
玄渡嘴角的弧度僵住,整个人好似中了定身术一般,久久不曾有动静。
祁妙探头探脑:“前辈?”
“出去。”
他闭上眼睛,用力揉了揉额角,指向大门,轻轻吸着气。
“滚出去。”
“……哦。”
祁妙抄起躺地上装死的小白鸟,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啧,脾气真大,说生气就生气。
她明明都这么有诚意了。
她爹可是祁亦然,她拿他和祁亦然相比,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偌大的宫殿中,只剩玄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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