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早已?包扎好了?,此时他却觉得伤口还在渗血,一种极轻极淡的血腥味没入鼻腔,几乎要令他窒息。
“他知道错了?,他是你的舅舅啊。”石悦哀切道。
“当年,你和我爸说?的也是这个,你说?他知道错了?,他是你的哥哥。”秦轲缓缓摇头,他往后靠去,目光锋利如刀,“所以我爸原谅了?,当然,他们也没办法?不原谅。”
他的话越来越刺耳,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不留情面地?划开了?一切和和气?气?的假象。
石悦愕然瞪大了?眼?睛,她?似乎被自己儿子的模样吓到了?,十指紧扣着,一时竟忘了?回答,只静静淌着泪,看上去无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