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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蛰伏的笃定,冷静中带着审视。
沈南昭则是那只不设防的,心怀愧疚的兔子。
他抖着被淋湿的柔软白毛,兢兢业业地替雄狮梳理着鬃毛,还要心疼地摩挲着被敷料牢牢盖住的伤口?边缘。
“还疼吗?”他心疼极了。
秦轲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嗯,还疼呢。”
闻言,兔子又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更加难受了,全然没有注意面前人逐渐幽深的目光。
“你的衣服……”秦轲的话语微顿,他单手抚上沈南昭的衬衫纽扣,语气?似乎也带着被水汽氤氲后的感觉,“都弄湿了。”
沈南昭这?才发?觉飞溅的水珠早已?将他的白衬衫打湿,像是沾了水的宣纸覆在?身上一般,紧紧贴着身躯,线条轮廓格外清晰。
他刚想回复“没关?系”,却突然感觉灼人的气?息逼近,身前便笼下阴影,只见秦轲轻俯身,他将湿漉漉的脑袋搭在?了沈南昭的肩上,随即一股气?流喷洒在?了他的颈侧。
“南南,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话音落下,秦轲轻轻吻了他的锁骨处,他发?梢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水,溅在?沈南昭的身上,迅速从衬衫侵入肌肤,引得他不经意地打了个寒颤。
沈南昭浑身紧绷着,他潜意识里察觉到了危险迫临,却无?法说出半句拒绝,只能抬手拥住了面前这?具温热的身躯,认命地放松了动?作。
在?秦轲的示弱中,他早已?丧失了拒绝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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