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梳着秦轲的发?丝,触感毛茸茸的,凌乱柔软毛毛躁躁的,又乖又倔,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将人又揽紧了。
临近傍晚,沈南昭领着秦轲回了家。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除了他的手臂上有一处利器划伤外,其余都是轻微的破皮。而无?论是伤口?处理还是案件录入,秦轲表现得都很安静——正如所有人一样。
沈南昭推开了门,暖黄的光便笼了下来,带着秋日将叶片烘焙至焦黄的温度。他将秦轲牵了进来,替他取下外面披着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又在?玄关?处随手放下车钥匙。
此时,只见一直闷不吭声?的秦轲蹬进了拖鞋,倏而拉扯感传来,沈南昭感觉那人突然扯起自己?的手就往卧室走。
他踉跄地跟上,不明所以地见着秦轲一把拉开衣柜大门,从角落里摸出了一只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