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打也打了,这气也该消了吧。”
老头子的气哪那么好消,颤着手拿扫把又给了赵珏两棒,赵珏一声不吭地受下,等到他爸气喘匀了才站起来:“我三十多岁没带过女朋友回家,不信你们没猜过我是个同性恋。”
“现在我承认了,您二老以后可以睡个安心觉了,这多好的事啊。”
赵珏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他从三年级开始办理学校住宿,直到大学毕业才搬出学校,他毕业后赵父赵母自觉儿子长大成人,卷了被席回临海开了家小店养老。
等到俩人发现儿子翅膀硬得跟个金刚石一样已经晚了。
儿子能干有好有坏,好在亲戚好友都夸独子事业有成前程似锦,坏在做父母的拿捏不了经济独立有车有房的独子。
就比如现在,赵珏说他是个同性恋,哪怕他爹今天把他打进医院了,他这嘴也说不出一句改变的话来。
老两口从他单身到三十几岁那一刻就该明白,这世上只要是赵珏想做的事,就没人改得了他的志向。
他自幼习惯了自己为自己做决定,父母与朋友的意见就只能是意见,谁也裹挟不了他做不愿意做的事。
没人比赵父赵母更明白赵珏的脾气,一直坐在位置上没动的赵母默默把扫帚捡起来,她问赵珏:“你和他谈恋爱,我们不会接受,你还要继续吗?”
赵珏点头,他收敛起强撑的笑意:“我和他谈恋爱,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你们接受。”
“其实这事他不让我跟你们说,可我觉得有件事我必须跟您老讲明白,他和我谈恋爱不意味着他就是我的附庸品,今天在人民公园他弯腰给您鞠躬,都快僵了您没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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