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陆则怿为什么说出不同意这种话。
他对她一向是不大看得上。
夜很深了,街道上车流变得稀稀落落,霓虹灯静谧亮着,会所的logo大而显眼,名字叫『醺』。
醺,半醉不醉的状态。
这个世界上只有很幸运很幸运的人才能清醒着快乐,大多数人都只是半醉着麻木着得过且过着。
清醒是痛苦的无解的,不如同这糟烂的生活一起麻痹着。
应渺失了力气,垂下眸,轻声说:“陆则怿,回去吧。”
到了宅子,回了卧室,应渺被陆则怿困在浴室。
热气蒸腾,酒精蒸发。
她被两条修长结实的手臂抱起,两条腿不得已缠在他的劲腰上,后背靠着濡湿的浴室墙壁,两只手抓在陆则怿的肩膀,指尖用力的泛白,唇却咬的鲜红,上半身软着,额头抵在他滚烫的胸膛前。
醉酒的陆则怿不是她能招架,这一夜混乱的如同应渺的大脑。
室内天光大亮,从雕花床沿投进来的白茫茫日光静谧流淌着。
腰上搭着一只手臂,应渺睁开眼,看着家里阿姨一早进来放在窗口桌子上的一瓶新鲜百合,花瓣粉白,内里吐着鲜蕊,花香清淡,沁入鼻尖,她阖了阖眼皮,身上的酸痛开始醒转过来,一一提醒着她昨夜的荒诞。
她复又睁开眼,想挪开腰上搂着她的那只手,手扯了扯,他却搂的更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