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章米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地,被丈夫长期家暴两年,好不容易花了全部家当离婚让家暴丈夫成了前夫,就遭遇了公司裁员,身无分文又走投无路,过了好一段灰头土脸的日子,正茫然着未来时,姜媛说可以给她提供一份体面的工作,这不亚于雪中送炭,她简直要给这个老同学磕头致谢。
转而又想到刚才应渺冷淡的态度,章米鼻腔里再次哼了一声气。
这人跟人之间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都是老同学,一个成了富太太眼高于顶到不屑于跟穷酸同学寒暄,一个恨不能尽自己所能给予帮忙,这样看来,啧啧,姜媛跟应渺两人真不是一个量级的。
应渺拐过走廊,直奔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打开一个隔间,手扶着隔间门冲着马桶呕吐起来。
吐完了胃里的东西,应渺神色怔然了一会,才走到洗手台旁漱口洗脸。
她看着镜子里仍挂着水珠的脸,苍白没一丝血色。
脑海里再次想到章米那张脸,呕吐的感觉重新涌至喉间,可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好吐了,她干呕几声,卫生间有人进来,应渺匆匆扯了张纸巾捂着嘴提着包包走了出去。
开车回了陆家宅子,正赶上晚饭的点,姜媛喊她,“渺渺姐过来吃饭。”
应渺往后院走,说道:“你们吃,我在外面吃过了。”
陆则怿在餐桌上偏头,也只能看见她走远的单薄背影。
陆奶奶道:“也不知道外面的饭菜是有多香,家里做好了不吃,非得在外面吃,是不是就是不想跟我这个老太太一起吃饭。”
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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