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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渺挂着点滴睡了一下午,陆则怿在卧室处理工作,她手上的针头是陆则怿在她睡梦中帮她拔了。
夜里十点醒了一会,也不饿,只是口渴,她撑着疲软的身体半坐起身,床头柜上一直放着温水,她端起靠着床头柜喝了好几口。
陆则怿正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挺拔的身姿裹着松散的睡袍,手上还拿着浴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掀起的黑眸瞥见她,问:“肚子饿不饿?”
应渺喝了半杯水,垂下眸,不答他的话,继续扯着被子躺了下去。
陆则怿把头发擦了半干,走到应渺床这一侧,微弯下腰,将手搁在应渺额头上。
应渺一动不动,闭着眼也不看他。
陆则怿只探了探她的额头便收回了手,绕过床尾,去了他那一侧床边上了床。
隔天一早应渺的烧退了七七八八,家庭医生过来又给她挂了两瓶吊水,输完液她在陆家吃完十点钟的早餐,就去电视台了。
工作结束后,今天还有例外的微博营业拍摄,她烧刚退,精神还没恢复过来,在群里说了一声身体不舒服想挪到明天再拍,团队的负责人过了一会才回,发了一条聊天截图。
cr:陆老夫人,拍摄能挪到明天吗?陆太太说她今天不太舒服。
陆老夫人:一点小烧而已,而且今天早上医生都说退烧了,怎么那么矫情,别听她的,照常拍死不了。
应渺点开那条微信聊天截图,没什么表情看了一会。
团队负责人群里戳她:陆太太可以准时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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