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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玄关处取了她的车钥匙,开门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找到她的车,打开驾驶室坐了进去,手在储物柜拨了拨,在最底层一袋湿巾旁瞧见了那枚反着光的钻戒。
应渺睡到自然醒,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看着白澄澄的天花板,腰不动都觉得别扭,她躺了一会,抿唇起身进浴室洗漱。
水流声哗哗,应渺洗了把脸,拿着电动牙刷往嘴里放,初醒时空洞的眼神盯着墙镜逐渐聚焦,她拧眉,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上面好端端地带着她昨天丢在车里的婚戒。
应渺:“……”
陆则怿是不是有病?
她昨天被/操/弄那么久,本来一早大火气就大,眼下见了这枚婚戒更甚,她把电动牙刷丢在一边,伸手就要去摘婚戒,余光却扫见墙镜一边还贴着一张方正的便利贴。
应渺看过去,就见便利贴上是男人笔势走势凌厉遒劲的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