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应渺换了家居鞋推门进去。
客厅中央的餐桌上摆着一杯冷却的咖啡,客厅内却并没陆则怿的身影,她目不斜视,没打算寻找,腰很疼,其他地方也不舒服,她径直走向卧室。
在她走近卧室的前一秒,余光扫见陆则怿从书房出来,他高大的身影只在她余光里停了一息,她人便进了卧室,陆则怿的身影也从她视线里消失。
书房外的陆则怿跟同应渺一般模样,两人处在同一空间下,却好似陌生至极的路人,谁也没开口主动喊人。
他拿着刚打印出来的资料,走到餐桌旁坐下,手指捏着咖啡杯的杯托,垂眸抿了一口,认真看起来手中的资料。
应渺进了浴室洗漱,早上没来得及看,眼下时间空余,她低头仔细看了看,随后蹙起眉头,关了水阀,用浴巾随便擦了身上水渍便裹了睡裙去了床上。
手机页面搜索出来的内容都显示要抹药才好得快,应渺眼下躺着,舍不得离开劳累一天才碰到的舒坦地,她把手机塞到枕头下,关了自己这侧的床头灯,扯过被子蒙住半边脑袋,侧躺着闭上眼。
明天出门再买,今天晚上她懒得动。
陆则怿进来时,应渺还没睡着,听见他把衬衣丢在床尾沙发上的窸窣声、进浴室的脚步声、若隐若现的花洒水声,她扯高被子,把剩下半颗脑袋也埋了进去。
陆则怿今天不会再做,他昨天兴许是酒席上的酒喝高了,记起人生四大幸事之一洞房花烛夜,所以酒精上头也想尝试尝试所以才真上了,眼下酒醒了人清醒着,估计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跟谁上床都不会想跟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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