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玉点点头,抬眼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用袖子胡乱擦了一下,接着说道:
“对就是白岐山,他让我毕业后跟他去甘州,地方虽然穷,可不会亏待我,不过第一不会给我名分,第二要对我进行培训,一旦违背他的意思,可不是离开他那么简单,会丢性命的,让我想好。
我穷怕了,父亲早亡,母亲是因为白岐山给钱才手术的,四个姐姐算是半卖半嫁出去,房子地早就没有了,回去那帮穷亲戚,恨不得当我是瘟疫,我没犹豫,有钱有工作,名分算个屁。
然后我就跟他走了,大四的实习我压根没去,他带我去了鲁西省平津市的郊区,看起来就是农村的一个院子,可地下是很多房间和洞,没人领着能走丢那种。
我不知道具体位置,上课的老师都戴着面罩,只能听出来男女和大概的年龄,看不到脸,七八个月的时间,我在那里被训练。
我知道,有人跟我一起上课,但是我没见过那些人,只有他们被体罚的时候,我能听到声音,惨叫的声音,让你汗毛根竖起来,我被打过一次,挨饿的次数就数不清了,学习的内容什么都有。
从穿衣化妆,到谈吐举止,微缩相机拍照,开车、潜水、攀爬,还有枪械,我当时就知道我回不了头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我在为谁工作,不过无所谓,我享受了不愁吃穿的生活。”
“说点儿有用的,安排你休产假的时间,你都去做了什么,还有你知道多少白岐山的事儿,要知道你交代的越多,对你越有好处,还是那句话,我不是甘州人,我们能过来调查,这代表什么,你应该非常清楚。”
曹文玉点点头。
“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儿,我接触的内容很少,立功我不敢想,你所说的三次产假时间,我确实没在甘州,2007年去了鲁西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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