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十年前,他入读了首都军校,成为了其中的一名学生。
然而,他不幸地抽中了和他一样的宿舍号。
现在的他,躺在担架上。
而十年后的他,变成了一管玻璃瓶中的液体,被当成了教团的资产。
血液顺着担架,一滴滴滑落。
本来应该抓住的把手位置,被粘腻的液体打湿。
正抬着它的人没握稳,忽然一个打滑,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手心里滑了出来。
“啊!”
它就要跌落在地上,这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出来,抬住了边缘。
这位学生松了一口气。
“谢谢。”他道。
他准备接过,但郁诃却微微偏了一下。
“我来吧。”
对方看了看担架,又看了看郁诃,迟疑地拧起了眉毛:“新生,你……确定吗?”
不是他说,没人想做这种事。
如果他本人不是学生会的人,是连沾都不想沾一下对方的,有多远退多远。
毕竟,这家伙一看就是精神失常。
万一和祂有关,难保他不会被感染,也变成这个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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