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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产生,鼻尖开始不受控制酸涩起来,曲南风眨眨眼,一滴滴泪落下,她沉默了许久,任由泪水留尽,才揉揉自己的胸口,慎重对着它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替你活下去,帮你照顾好你的......不,我们的家人。”
像是在回应,心脏鼓动剧烈了两下,随即才慢慢平复下去。
她也在心里默念: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曲南风,也是七零年代的曲南风。抱着这样的想法,曲南风重新躺回去,闭眼又睡了过去。
期间,有人轻声进来,温热的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小声说了句话。
曲南风就只听到退烧,还好几个词,猜也知道是曲母,晚上不放心过来看看情况,她就没在意,等到她睡饱,太阳都晒进房间了。
直到此刻,曲南风才看清楚她所在房间的全况。
房间不算大,除去床、书桌,也就还一个衣柜。窗户开的很大,书桌靠着,太阳出来的时候,光线正好,桌面上叠着一层书,整整齐齐收拾的很干净。
四周墙壁都是泥砖堆砌成的,然后刷了一层薄薄的浑浊石灰,不太好看,可在这时候,也是有点底子的家里才弄得起的。其实,最值得看的是床,衣柜和书桌还算简单,就是有个模样,但床是那种传统的样子,木头制的,方正,四角各竖着根柱子,面向门的一面雕刻着花纹。
沉重的深色,曲南风摸上去都是凉凉的触感,不是现代平常见到的木床能比得上的。这也是当初曲母生曲南风,特意寻的木匠打的。当时才刚开始发行票证,不像现在这么严,做个什么买个物件都要票,带上自己家的木料再给点钱就行。
床上还挂着蚊帐,没有现代的花里胡哨,就一个白色,微微带点黄,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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