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找机会和你说谢谢,这顿饭就算是道谢了。”
宋晞摇摇头。
她的安慰是延时的,迟到了几年,且因为自己并未经历灾难、并未感同身受过,说什么话都显得轻飘飘。
可提起这件事,当事人却又要因为这种本就效果寥寥的安慰,再回忆到那些不幸。
她的声音低落:“是我不该多嘴问蔡宇川......”
“怎么还怪上自己了?你又不知道。”
裴未抒有意和她玩笑:“真要找人问责,也得找蔡宇川才对。好歹本职工作是秘书,喝点酒嘴这么松,什么都往外说,就怪他吧,回去让他请客。”
其实蔡宇川那天对裴未抒的评价,是对的,裴未抒的确是那种,真正遇见大事,很少找人倾吐的人。
那年的车祸,也几乎没和别人聊起过。
但面对宋晞,他并没有表现得那么三缄其口。
“那时候真觉得天塌了。”
裴未抒说,车祸发生时,他在国外工作。
因为时差关系,接到消息已经是夜里12点多,当天回国的最后一班航班已经起飞。
他在机场等到天亮,没有直达飞机可坐,只能搭乘最早的一班,在其他国家中转,航程20小时。
等他赶回国内,已经距离车祸过去40多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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