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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衍与窃脸者打过交道,对这一类人并不陌生。原来窦良也是窃脸者。
窦良面色沉了下来,防备地看着玉少一和殷长衍,“你们怎么知道?是,我是窃脸者,但我没害过人。你们想怎么样。”
当今世道,窃脸者风评并不好。不,说不好都是抬举,简直差到极致。
窃脸者一开始在台面下活动,过得犹如阴沟里的老鼠。后来命主华铭上台,领导窃脸者转暗为明。窃脸者很强,但因其行事作风狠辣,于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想......你以后拿松脂和雾灰抹脸,五官会变得脆硬一些,不会那么轻易挪动。瞒过一般人,绰绰有余。”玉少一说。窦良有什么好紧张的,他又不吃人。
窦良迟疑了一下,“我可是窃脸者,你不嫌恶我?不拿着扫帚把我赶出去?”
“不就是个窃脸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见过的窃脸者多得去了,你还排不上号。”
“真的吗?你都见过谁?说出来,没准我认识。”
玉少一想了一下,“太多了,但有一个人我印象深刻。那时候我沉迷挖地道,不小心挖到一个十二角的铁笼子,笼子里关了一个窃脸者。”
窦良:......十二角的铁笼子?该不会是窃脸者的无间囚牢吧。命主关在里面失踪后,囚牢就成了禁忌之地,无人敢去。
“那个人名字起的奇奇怪怪,叫命主。世上哪里有姓命的,真难听。”
窦良:命主!!!
“后来我不小心把铁笼子挖断,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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