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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心头还有一线期待,如今听王唯一这么说,嘴里苦涩悲凉随着呼吸穿喉而过。是他,是他亲手剖下殷长衍的心。若是他早点儿想起来一切,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都怪他。
王唯一心疼且心虚,可是不能安慰。好不容易扛到这一步,一旦说破,所有功夫都白费。
拿衣袖按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你们真心对他,殷长衍要是泉下有知,一定会很开心。殷长衍身上功罪交加,早就已经恩怨难偿。如今逝者已逝,就让一切恩怨情仇随着他的死一同埋葬。”
殷长衍娘子都这么说了,众人心中便是有天大的怨,也放下了。
众人给殷长衍牌位上了一柱清香,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后,纷纷告辞离开。
魏璋走之前说:“王唯一,我完全尊重你的意见。日后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随时来寻我,我一定鼎力相助。”
“多谢你,魏璋。”
看看人家魏璋,多体贴。同为师兄弟,戚言枫的脾气就差了好多,他插香的时候力道大得差点儿把香炉搞翻。
上完香也是草草地甩袖离开。
后来王唯一才知道,殷长衍葬礼后连续三天,明炎宗所有弟子噩梦连连,昏睡呓语昼夜不分。最后还是一位擅长梦术的师叔发现关窍,叫众人对着无量涧殷长衍牌位祭拜一下,才得以从噩梦中脱身。
七日后。
王唯一提着半个西瓜出现在望春楼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
走到尽头,敲了敲门,然后用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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